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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法很厚,大半册都是春宫图。
十年前年年什么都不懂,现在一看,这里头的男女姿势繁多,花样层出,羞人得很。
祁则看见一对狐耳软趴趴地窝下去,耳尖泛出淡淡的羞红色,问她:“之前你看不懂,现在认字了么?”
他将心法摊在年年腿上,赫然是调教炉鼎的术法。
“以血绘咒,缚之采取……”
年年小声念完,发现祁则正在脱衣服。
他就站在书桌前,动作利落地脱下道服里衣,露出赤裸的胸膛。
今夜月色暗淡,楼内只掌了一盏烛火,照出他常年包裹在衣衫中的白皙肌肤。
他常年练剑,裸身站立时有一种锋芒毕露的压迫感,肌肉的线条流畅分明,年年喉头微动,很饿,想要伸手摸一摸。
她一伸手,就摸到他胸口那道深深的疤痕。
自右腰,到左胸,像是蜈蚣般盘亘狰狞。
没有血,是旧伤,那些细碎的小伤是长身体时被撕扯开的口子。
“师父?”
年年伸手触摸时,感到祁则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。
她不禁问:“疼么?”
“不及你疼。”
祁则握住她颤抖的手指,挤出她指尖的血珠,牵引她落在他跳动的心脏之上:“我教你画咒行法。”
一抹鲜红的血在他身上漫开。
咒法极其冗杂。
年年被他的掌心握着,夜色渐深,他的肌肤渐渐火热滚烫。
来到腰间时,他的腹肌块垒分明,手感很硬,年年用了些力才将血抹上去。
烛火已经灭了。
幽暗中,她听见祁则喉间浅浅的闷哼声,像是痛呼,更像是忍耐。
“师父,非得这样吗?”
年年猜她已经用血把祁则全身染脏了。
指尖流了太多血,冰凉刺痛,想要更多温热柔软的感觉。
最后落指在他的胯间,年年想收回手,但祁则没有放。
“试试效果。”
祁则握着她的手,指引她解开裤子,握住阳具道:“这咒法早被禁用失传,为师也没万分把握。
若是画的不对,明日又得从头再画一回。”
掌心是一团硬邦邦的滚烫巨物。
年年闻到一些腥膻的气味,她饥寒交迫,强忍着欲,伸指捻了一下。
细嫩的手指划过马眼,刺激感很强烈,祁则干脆往后一坐,唤年年下来。
她太矮了,得坐在桌上才能画到他的胸口。
他坐下时,她双膝跪在地上,正好握住那根火热的阳具。
“师父……”
年年猜心法起了作用,她满脑子都是祁则身上的气味,恨不得尝一尝他的血肉,将灵力吞进肚子里。
祁则抚摸她的发,将她压向自己一些:“别急,舌头伸出来舔。”
——
一整天没涨一个收藏,这是真实存在吗。
还是说我养病太久了,已经脱离现在的粉鱼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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